简介:
那个女孩和其他人一样已经全身湿透但表情依旧平静手里还拎着一把长剑女孩手里的冷兵器似乎是唐刀的款式没有刀鞘此刻在女孩的手上直接沦落为爬山路的工具时不时就进泥泞里帮助女孩稳定身形闻衡沉吟道有道理不过要是这样说起来那个人既然不是垂星宗上层人物就排除了他是自外面侵入的可能;当日受邀前来的宾客又都是名门正道或是各峰长老的知交朋友也就是说在这些‘正派人物’里有一个人隐瞒了自己的出身和武功传承伙计见他娴熟知是熟客笑容满面地应下不多时菜肴备齐伙计捧着一个小托盘送到桌上道请客官选酒闻衡坐在薛青澜旁边解释道他们家楼下那棵花树每朵花里盛着一种酒客人想喝哪一种便需将这盘中的银蝴蝶正正当当地掷进花朵里掷中了就送上酒来薛青澜烧得浑身骨头疼胸口窒闷难言四肢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昏昏沉沉地被闻衡抱在怀里只觉得自己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像在雪地里冻挺了又被扔进烈火中炙烤他这些年被体内寒气锻炼得忍耐力极强却也捱不住这种折磨恨不得即刻挣脱这副沉重躯壳免得继续受病痛煎熬;然而心中又仿佛有根线始终牵着他的灵魂叫他犹有不舍不忍即刻便脱身而去李直眼里闪过刻毒的恨意连在薛青澜面前低头的耻辱都被冲淡了些许说起来薛青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着他时无论神态语气还是举手投足无不透出一股孤冷傲慢—但薛青澜总归有傲慢的底气闻衡那一穷二白还故作孤高的样子却实在令人厌恶他平日里待人温和疏离与范扬廖长星等人相处是亲近有余谈不上什么柔情;对薛青澜则是一片拳拳爱护之心更像是把他当弟弟疼哪怕后来两人说开了心意他也始终像个坐怀不乱的君子给足了温柔却从不起心亦不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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